以下是我自己打的,禁轉貼。
越來越感到:我們正活在一個「受過傷的社會」之中。有一些人對外來的傷害(或疑似傷害)格外敏感,平時說話做事,必須十分小心,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。
不少人有坐計程車「聽政論」的經驗。司機先生喜歡發表議論,以抱怨政府、臧否人物的較多,其中有些看法我接受,有些不能接受,有些事我雖確知不是事實,但照例做一個沉默的聽眾,其他媒體的情況也差不多這樣。在接受他們(包括看報紙、聽廣播),凡是不甚需要我發言的場合,總是以默止辯。
在台灣還好些,借助察言觀色,不必過招,就比較容易看出對方政系、省籍、統獨、女權、虎骨犀角、球場水源、贊反三通、出身流品等等。在香港和美加僑界,不長居是山者就很容易「秀逗」。本來是一句普通至極,毫無立場的話,如遇到某一種號稱「三橫」的人,就可能怫然色變,舉座不歡,所謂「三橫」乃是:
拒絕了解,
堅決反對,
決心誤會。
......
之後就不打了,省略。
最近發現這種三橫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,看看身旁總有些頭上帶引信的特殊火藥人,平日相處,玩笑開的起,人也很好說話,但是一講到某些東西,此人馬上就被點著引信一般,把裡頭的東西都引發出來,弄得旁人不是烏鴉滿天飛就是不歡而散。
這文章是張繼高寫的,他是個新聞記者,對新聞工作還有音樂方面的認識很深很廣。姑且附上書本背後張繼高的經歷:
張繼高,筆名吳心柳,河北人,民十五年生。平生以新聞為專業,對音樂探研甚深。曾軔中廣公司新聞部,中視新聞部,出任首任經理,暨香港時報總編輯,民生報總主筆、副社長,《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》中文版社長,台北之音廣播電台董事長。創遠東音樂社及《音樂與音響》雜誌,八十四年去世,獲贈文化建設基金會特別貢獻獎。
我看過他所寫的三本書:《必須贏的人》、《從精緻到完美》、《樂府春秋》,深深為其眼光以及思緒所折服,許多文章一看那發表時間,少說距現在也有十年以上,然而卻到今天看在我眼中還是心有戚戚焉。此人的眼光可想而知,我對大多的媒體人都不認識,頂多知道名字,談到他們為人或者經歷可以說出口的是一隻手數的出來,但若講到那個是我所佩服的媒體人,張繼高是無庸置疑的放在首位,他可以說是符合了我心中記者的典範。後來雖然又看過一本也是有點名氣的媒體人所寫的書,但我認為那本書和這本書看起來的程度還是有差。
張繼高有眼光,但現在是否也該想想:是不是這一二十年來,台灣的某些地方一直沒進步,所以亂象依舊?
我是覺得兩者都有,某些事情持續了一二十年之久,久得令人無法分別是非,最後錯誤積久了,自然會有苦頭嚐。
上個學期我上到一個課,裡頭的一個單字讓我記到現在:
distortion 名:扭曲
說不出來為什麼,我總覺得這個字很中肯......
也許我感覺到了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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